第(1/3)页 昭武帝诚挚,句句肯定了时安夏的功绩。 他并非终日陪孩子们玩乐嬉戏,而是每日拂晓便率亲信勘察运河暗渠,直至暮色四合方归。 唯有掌灯时分,方命人将孩子们抱至庭院嬉戏片刻。 见时安夏既要处置灾情,又要理清姜忠信案牵出的千头万绪,他从不轻易叨扰,也不轻易过问。 倒是岑鸢心中隐约生出几分疑虑。直到这时,他才后知后觉想到,前世他中毒后,惠正皇太后跟昭武帝之间是否有过情愫? 只是这念头刚起,便被他按捺下去。 他想,若真有什么,时安夏重生归来,在尚未记起他的时候,最先选择的合该是昭武帝才对。 显然,时安夏从来没这个想法。哪怕为了躲太后黑手,当时她也宁愿与他这个“陌生人”成亲,而非选择昭武帝。 这般想着,岑鸢心头郁结顿消。 只是夜访情浓时,他将人揽入怀中,仍忍不住将脸埋在她颈间,闷声道,“昭武帝待你,倒比亲兄妹还要亲近三分。” 话有点酸。 时安夏闻言一怔,后竟点点头,“自然不止兄妹之谊。”她一脸正气凛然,“他感念你我扶他上位,更念着……”话音微顿,“我们替他报了母妃之仇。” 上一世,萧治不止报不了仇,还差点死在京城。 她并非自恃功劳,但事实就是这样,没有她和岑鸢的筹谋,北翼到不了今日盛世。 萧治的人生也不会如此顺遂。这功劳,她当仁不让。 见她这般认真解释,岑鸢也不好再说什么。他的小姑娘啊,满心都是朝堂风云,哪会如寻常女子那般整日琢磨这些儿女情长。 倒是他,心思狭隘了。 这样也好——岑鸢收紧手臂。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唇角微微扬起,心情很好。 这日晨光熹微时,昭武帝刚踏出行馆门口,遇到两个人。 一位锦袍公子手持描金拜帖,正是谢家长公子谢槐。 昭武帝扫过帖上求见公主字样时,心下了然,想必是求公主高抬贵手,放了他弟弟谢玉。 第(1/3)页